讲故事的树洞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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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防抗家人,她假装怀孕,没想到竟然得知一个惊天秘密

为了和男友在一起,她假装怀孕,没想到竟然害死养了十几年的狗狗。

狗狗死后,哥哥大怒,一个埋藏了多年的秘密,逐渐显现。


“宝贝儿,你终于来了。”

沈畅逸吻了吻吴清婉的脸颊,吴清婉莫名的有点抗拒,不过最后还是没有反抗,她把手边点好的咖啡抿了一口,觉得太苦,又加了几块方糖。

她和沈畅逸交往了一个多月,最多只是牵牵手偶尔会有个淡如止水的吻,随着时间的沉淀,吴清婉被夹在萧泽和沈畅逸之间,她忽然觉得自己和沈畅逸这段感情其实也没想象中的那么必不可缺。

“嗯,萧泽这两天去外地了。我时间不多,你电话里不是跟我说有办法让他同意我们在一起吗?是什么办法?”

萧泽是她养父母家的哥哥,从小对她管得很严,连她恋爱都不同意。

听着吴清婉迫切的语气,沈畅逸隐晦地笑了笑,把一份资料推到了吴清婉的跟前。

“看看这个。”

吴清婉皱着眉拿起那份文件,翻开第一页的空白纸,第二页明晃晃地写着“诊断证明”这四个大字,再往下看……“经诊断,病人怀孕六周”。

这份资料的患者名字,白纸黑字是她吴清婉!

“你什么意思?!”吴清婉把手中的文件放下,有点不敢置信。

这个计划的大概,她想,她已经差不多明白了。

沈畅逸揉了揉吴清婉的脑袋,用无比宠溺的语气道:“笨蛋,就是让你假装怀孕了,萧泽总不能对你再做什么了吧。”

一提到萧泽,那个男人的身影就会浮现在吴清婉的脑海中,冷漠或者温柔。她突然想到萧泽听见这件事的愤怒表情,心里某根弦跟着揪了起来。

她了解萧泽的脾气,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,萧泽……并不一定会让她把孩子生下来!

“不行!”吴清婉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这种强烈的直觉。

“你别那么抵抗,”沈畅逸又吻了吻吴清婉的侧脸,“萧泽最多让你打胎,最后反正又不会真的伤到你。”

吴清婉没有顺从地听沈畅逸的话,她认真地看着沈畅逸,轻轻摇了摇头,“畅逸,不可能的,你不了解萧泽。”

也不知道这句话怎么就惹着沈畅逸不高兴了,他冷笑一声,表情不再那么温柔:“是,我是没有你了解他!谁有你了解他啊?!你愿意试就试,不愿意试就随便,行吗?”

“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
吴清婉皱眉,她不知道事情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,沈畅逸的性子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,而这个办法又大概是现在绝路之中唯一的方法了,吴清婉在沈畅逸地注视下,最终点了点头。

“好吧,我试试。”

沈畅逸既然给吴清婉筹谋好了办法,那么他给吴清婉准备的东西也是一应俱全的,他一共给了吴清婉两家医院的诊断证明,并且和这两家医院都打过了招呼,在妇产科有她的“看病存根”。

包里装着假的诊断证明,吴清婉有点坐立不安。今天萧泽要去参加一个酒会,他应该不会太早回来,吴清婉执拗地坐在沙发上等着他,张姨劝了好几次,她也不肯回去睡觉。

“吱——”

熟悉的引擎声和刹车声,吴清婉闭了闭眼睛,站起身去门口接萧泽。

“你怎么还没睡?”

男人推门走进来,他身上沾了不少的酒气,走路有点不稳,吴清婉立马伸出手扶着他往客厅走。

一边走,她一边小声说:“睡不着。”

萧泽没再说什么,任由吴清婉把他扶到了沙发上,而后给他倒了杯凉茶。瓷杯被萧泽拿在手里,他没喝,只是低头嗅了嗅茶香。

记忆一路延伸到很多年前,那时候吴清婉刚住进别墅,晚上总喜欢等萧泽回来了再去睡觉,虽然那时候他们之间的交流少得可怜。这个习惯直到萧泽为了公司不得不经常夜不归宿的时候才慢慢泯灭。

“脚腕还疼么?”放下手中并没有喝过的茶,男人示意吴清婉坐在自己身边。

吴清婉有点扭捏地坐在和萧泽恨不得两米的距离,轻轻摇了摇头。

果不其然,看见两人之间隔着的“鸿沟”,萧泽轻轻皱了皱眉,但他最终没说什么,只是动了动身子,屈尊坐到了吴清婉身边。

在相处了这么多年的时间中,吴清婉从不曾见过萧泽会迁就谁,所以面对萧泽的突然坐近,她显得有点猝不及防。

“我有事想跟你说……”

吴清婉咬了咬下唇,抬头去看萧泽,萧泽点了点头,眼睛里是点点星光,全然没了前两天盛怒的冰冷,他薄唇微启:“说吧。”

他们坐的很近,近到吴清婉能清楚地嗅到男人身上的酒香和烟草香味。

她微微偏了偏头,不再和萧泽对视,伸手把包里的诊断证明拿了出来。

“萧泽……我怀孕了。”

空气安静了好一会儿,只能听见吴清婉急促的呼吸声,她的手指搅着衣袂,好像这样就能放松一点。

那一瞬间,吴清婉感受到了彻骨的冰寒,“你说什么?”

“……我怀孕了,呃——”

萧泽伸手掐住了吴清婉的脖子。
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
被掐住脖子的时候,吴清婉的第一反应竟然是“他的手真凉”。

吴清婉垂下眼眸,她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,空气一点点稀薄,脖子上上那只手的力道却还在不断加重。

“我……怀……咳咳……孕了。”

这句话她又重复了一遍,居然有点报复的快感。

嗓子很疼,吴清婉拼命地咳嗽,小脸早就涨红一片,生理泪水顺着眼角往下淌,流到萧泽的手指。吴清婉觉得眼前的景象都开始模糊,她下意识地挣扎,无意识中好像还打碎了茶几上的瓷杯。

“哐——”

随着一声巨响,女人脖子上的力道消失,同时玻璃茶几桌面出现了几道蛛丝般的裂纹——萧泽一拳砸在了桌面上。

“咳咳咳咳——”

吴清婉身子已经瘫软在了沙发上,她大口大口喘着气,但是因为吸气太着急,又不停地咳嗽,周而复始。

视线还有点模糊,吴清婉只看见身前的男人站了起来,他没有怜悯吴清婉的意思,抬手拿起诊断证明看完了以后,把报告又扔回了桌子上。

“把孩子打了,我来安排。”

只这一句话,吴清婉从指尖到心脏都凉透了,她震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,好像能看出个什么所以然似的。萧泽没有任何的反应,抬脚要往楼上走。

“不!”吴清婉用残余的力气抓住了萧泽的一只手,她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,不肯撒手,“萧泽,这是我第一个孩子!”

萧泽看着她,冷漠中带着说不清是对谁的厌恶,“你不该怀上他。”

“但我已经怀上了!这个孩子是无辜的啊!我不能打掉他!”

早就猜到的结果,吴清婉却还是按照剧本动情的哭了,她的哭声悲切又苍凉,里面混着刚刚被掐住委屈的成分,萧泽抽了抽自己的手,没抽出来,他身子僵了半晌,吴清婉的哭声让他更加烦躁,但是也更加心软。

男人弯下腰,和吴清婉平视,一字一句道:“你该知道,你大学还没有毕业,这个孩子会拖累你。”

吴清婉怔了怔,她想过萧泽不想让她要这个孩子的无数个理由,可她从没想到过,他让她打掉孩子是怕孩子会拖累她。

原本准备好了全套说辞的吴清婉嗓子有点哽咽。

她不说话,男人站了一会儿又从新坐下,伸手把没有安全感的吴清婉搂进了自己怀里,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。

“听话,把这个孩子打了。”

用最温柔的方式,说着最残忍的话,这就是萧泽。

理智徘徊在崩溃边缘的吴清婉听见这句话总算是回过神来,她把头埋进了萧泽的怀中,不是为了讨好,只是她怕自己拙劣的演技会在他的注视下穿帮。

小兔子一样的动作,让萧泽又轻轻拧了一下吴清婉的耳朵。

过了一会儿,那只小兔子才闷声闷气地说:“我舍不得……萧泽,我舍不得……”

吴清婉清楚地感觉到抚摸她头发的手停住了动作,她屏住呼吸等着萧泽的反应。

其实她和萧泽从没有向今天这么亲密过,她被萧家收养,并不是正宗的养女,因为她的身份从没有被萧家曝光过,所以她才一直活的小心翼翼战战兢兢,至于萧泽……吴清婉不知道该给他一个怎样的定位。

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是,她不敢反抗他。

“你怀孕这件事,有多少人知道?”吴清婉好像听见了萧泽似乎叹了口气,她按照已经背下来的剧本对答如流,“就畅逸知道。”

萧泽“嗯”了一声,把吴清婉从怀里捞出来,吴清婉坐在沙发上,局促不安到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。

她偷偷去看萧泽,视线瞥见了他的右手,那里骨头的地方已经一排红肿淤青了,萧泽就像是没感觉一样,把报告单给吴清婉装回了包里。

“太晚了,你先睡吧。这件事明天再说。”他站起来,转身往楼上走。

吴清婉在后面道:“可是——”

男人回过头,那双冷清的眸子让吴清婉把剩下的话都咽回了肚子里。

吴清婉从小到大都没说过谎,今天说了这么大一个谎,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想这件事,怎么也没法闭上眼睛,一闭上眼睛,就是萧泽今天说过的话和他的眼神。

也不知道萧泽睡了没有。吴清婉睡不着,去楼下接了杯水,她上楼的时候发现书房的门是虚掩着的,里面的灯并没有关上。

大概是那个男人在办公吧。

想着想着,吴清婉从柜子里把上次没用完的消肿止痛膏放在了手里,她又倒了杯咖啡,给自己做了无数心里建设之后,才去敲响了书房的门。

其实仔细想想,这些年,萧泽对她也是极好的。

“有事?”

电脑屏幕后面的脸露了出来,萧泽依旧淡漠,饶是这样,吴清婉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那只握住鼠标并且已经肿起来了的手。

她抿了抿嘴,走了进去,顺手把书房的门带上了。

“你的手……抹点药吧。”吴清婉说话的时候不自觉地总想避开萧泽的目光,她被盯得不自在,正打算把药放下就走人的时候,萧泽终于开口了,“抹吧。”

吴清婉没明白怎么回事,“啊?”

萧泽轻轻地笑了,下颚冲着右手扬了扬,“不是抹药么?抹吧。”

这下吴清婉拿着药膏的手,放也不是,不放也不是,她表情很丰富,因为她从没想过这种要求会是萧泽提出来的,按照这个人一贯的作风,现在让她滚出去才应该是正确的剧本吧。

“不是,我的意思是你抹……哎,算了。”

吴清婉辩解不过,把药膏拿出来,细心地涂在萧泽的手上,然后用手指轻柔地把药膏抹匀。萧泽的手骨节分明,即便肿了,吴清婉依然摸到了骨头。

她抹的很仔细,直到把所有伤处都抹完了才抬起头来。

然后,她就看到了一双深不见底的眼睛。

四目相对,吴清婉眨了眨眼睛,她好像在那双眼睛中看到了……笑意?

“你早点睡吧,我先回去了。”吴清婉抽了张纸巾把手指上残留的药膏擦掉。

“这个孩子——”男人说话的声音顿了一顿,“你真的想留下?”

萧泽的突然松口,吴清婉始料未及,她擦手的动作停了下来。

吴清婉不说话,她还没法揣测清楚萧泽的意图,只见男人点了点头,视线扫过吴清婉平坦的腹部,“那就生下来吧,家里养个孩子还是没问题的。”

家里养个孩子当然是没问题的,问题是,为什么是“家里养个孩子”。萧泽绝不是一个轻易妥协的人,这一点,吴清婉比谁都清楚。

原本并没有抱太大希望的事情,突然就有了进展,庆幸之余,吴清婉自然也生出了几分警惕。
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她有些不确定地小心询问着。

男人端过吴清婉放在桌上的咖啡,优雅地喝了一口:“这个孩子可以留下,但是沈畅逸不行,你明白么?”

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,吴清婉怎么可能不明白,就是二选一的选择题而已,萧泽让她在孩子和沈畅逸之间选择一个,不,根本就没有两个选项,因为萧泽是不会给她机会让她选择沈畅逸的!

萧泽有多偏执,吴清婉知道,他说过让她和沈畅逸分手,就会有千千万万种方式来逼迫他们分手,比如今天的事情就是手段之一。

吴清婉现在不免庆幸,幸好这个孩子并不存在。

大约是怕自己说的话吓着吴清婉,萧泽伸手想要摸摸吴清婉的肚子,结果吴清婉往后退了一步,直接避开了萧泽的手,萧泽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中。

他没生气,从容地把手收了回来:“清婉,沈畅逸没你想象中的那么单纯。”

“就算他不单纯,可是他是我孩子的爸爸。”吴清婉垂下了眼睛,“我知道你不待见他,但是我的孩子不能一出生就没有父亲!”

在她看来,萧泽就是在存心诋毁沈畅逸。

她的控诉只换来了男人凉薄的几个字:“我可以给他找个父亲。”

吴清婉愣了愣。

沈畅逸是吴清婉孩子的爸爸又如何?在萧泽面前想要更改一个人的个人信息何等简单,伪造一份亲子鉴定报告又何等容易,甚至……如果萧泽想让沈畅逸这个人消失,也不过是勾勾手指的事情。

谁是孩子的父亲,又如何呢?

“萧泽!”

“这段时间你就在家好好养胎,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好。”萧泽像是没发生过刚才的对话一样,把目光转回了屏幕上,认真地浏览着文档。

吴清婉紧咬着下唇几乎要把下唇咬破的力道,她眨了眨眼睛,倔强的没让眼泪流出来。

“我的孩子只有沈畅逸一个父亲。”

萧泽看着她,眉眼间带着凛冽地笑意:“你明知道我不可能同意。”

她不记得后来她有没有再说过什么了,她只记得她回到卧室后,吞了两片安眠药总算睡了个好觉。

她只是觉得萧泽在逼她,逼得她快要疯掉了,她却忘记了,自傲如萧泽,却因为她的事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过了。

吴清婉又过上了被软禁的生活,萧泽这次多加了几个巡逻的保镖,再不给吴清婉任何能逃出去的机会,同时他说到做到,又特意雇了一位营养师,负责每天给吴清婉做营养餐。

如果公司不忙,萧泽会今早赶回来,有时候带吴清婉出去吃饭,有时候带她去看电影或者逛街,他们先前那么多年的接触都没有最近一周亲密。

她出不去,只能把自己的处境告诉了沈畅逸,沈畅逸说他会有办法。

然而吴清婉并不能安心,她反而更加心烦意乱了。

沈畅逸说有办法,在第二天,吴清婉就认识到了他的办法究竟是什么。

周末萧泽不用上班,他带着吴清婉去本家把寄样的萨摩耶牵回了家。萨摩耶名叫大白,因为萧泽前段时间在美国忙就放在了本家养着,现在回国了,就把大白接了回来。

吴清婉在客厅和大白玩的正欢,忽然有人来敲门。

“扣扣。”

张姨去开了门,吴清婉抬头,门外站着的是沈畅逸。

“畅逸,你怎么来了?”

吴清婉站起来,她的目光不受控制地去看坐在沙发另一端正在看财务报表的萧泽,萧泽没什么特别的动作,只是把手中的文件放在了桌面上。

沈畅逸走到吴清婉身边,脸上挂了一个灿烂的笑容:“我来接你走啊!”

他牵住了吴清婉的手,和萧泽不同的是,沈畅逸的手掌要温热许多。

“接我走?”后面的话吴清婉没说出来,她用眼神撇了一下萧泽,沈畅逸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。

沈畅逸松开吴清婉的手,走到萧泽身边,也没打算坐下,居高临下道:“萧总,清婉现在怀了我的孩子,她是我的未婚妻,我想接她去我家住。”

盛气凌人这四个字被沈畅逸完美地诠释了,萧泽向来厌烦这种人,吴清婉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
十秒钟之后,气定神闲的萧泽轻蔑地抬眼看了看跳梁小丑沈畅逸,讥讽道:“你以为,怀个孩子就是未婚妻了么?”

气氛瞬间冷到了极点,萧泽明明只是坐着,却比居高临下的沈畅逸更有压迫感,那种与生俱来的上位者的优越感,早就印刻在骨子里了。

未完
文|爱写梦的胖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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